愛琴海
圣托里尼(Santorini),也被譯作桑托林島,是愛琴海(Aegean Sea)上的一個神話般的島嶼,傳說它是沉入海底的亞特蘭蒂斯古國僅存的一部分。島上的人們守著傳承百代的生活傳統(tǒng),年復(fù)一年地漆著他們純凈的白色房子,背靠懸崖,面對大海,安靜地享受著他們親手修葺的世外桃源。
我和老婆菁菁的蜜月旅行選擇了這個藍與白的童話世界。
阿姆斯特丹 種出來的靚麗
別說直接從北京到圣托里尼,就是到雅典的直飛班機也沒有。這一次,我們選擇了荷蘭的阿姆斯特丹(Amsterdam)作為中轉(zhuǎn)地,雖然有點南轅北轍,但是一來我們都沒去過荷蘭,二來希臘使館發(fā)給我們的申根簽證可以入境荷蘭。
飛了九個多小時,當?shù)貢r間下午三點到達阿姆斯特丹機場。
辦完了申根國的入境手續(xù),為了能到市區(qū)走馬觀花一番,我們決定搭乘通往市區(qū)的火車。賣火車票的窗口前排了挺長的隊,好在對面有個自助式的賣票機,我和老婆塞進信用卡就按了我們要去的站名“Amsterdam Central”,結(jié)果機器支支吾吾半天,終于吐出來一張精美的小紙條,應(yīng)該就是車票了,一看,上面全是荷蘭語,這時機器屏幕上也全是荷蘭語,一句都看不懂。
拿著小紙條去月臺等車,過來個好心的大叔指著我們的小紙條一個勁兒用生硬的英語說:“這個,不行!”,弄得我們倆莫名其妙。真恨不得手頭有個荷蘭語譯中文的文曲星。
趕緊跑到售票大廳的咨詢臺詢問,才知道我們這張小紙條只是信用卡支付失敗的回執(zhí),真正的票根本不是這樣的,于是又去排隊買票。
怪不得自動售票機前一個人都沒有,看來自作聰明投機取巧真是不可取,差點害得我們這對新婚的中國夫婦舉著張支付失敗的小紙條就得意洋洋地上了洋人的火車。
阿姆斯特丹是個規(guī)劃得很有情調(diào)得城市,整個城市倚著海,以中心火車站為圓心,五條運河為同心圓,呈扇形展開。城市很小但是很精致,每一道運河都猶如這座城市的一條水晶項鏈,給那些古樸的教堂灌溉著活力,為那些古老的社區(qū)滋養(yǎng)著鳥語花香,明快但不張揚。
看著地圖游走其中,我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學(xué)的幾何課。在阿姆斯特丹,你只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身處第幾條運河,以及你現(xiàn)在位置和海岸的夾角,便能準確無誤地在地圖上找到你的位置。要是我當市長,我就把五條運河改名為“運河1、2、3、4、5”,每條運河上每隔十度立一個標識角度的排子,以便于游人鎖定自己的位置和方向?!蓱z人家一座充滿詩情畫意的浪漫小城,被我用一個理科生的荒誕頭腦給意淫了。
荷蘭人愛花,家家戶戶的陽臺上都種著鮮花,據(jù)說歐洲市場上90%以上的鮮花都產(chǎn)自荷蘭。我們特意來到運河邊的花市逛逛,這是個斑斕的世界,每家店的花卉都名目繁多,錯落有致地擺滿了店門口,大多數(shù)都是我們叫不出名字來的。也有不少專賣花種的自選小店,花種的紙包上是花的照片,像明信片一樣擺在架子上。我們也挑了幾包花種,立志學(xué)習(xí)荷蘭人的生活態(tài)度,回去也要種出靚麗,種出我們美好的生活。
離花市不遠的一片小巷,就是聞名世界的紅燈區(qū)。這里的每條小巷都窄得幾乎容不下兩個人肩并肩走,巷子兩邊是一間間玻璃櫥窗式的房間,里面都有張簡陋的床,每個房間里站著一個只穿內(nèi)衣的小姐,對著櫥窗外來往的人們搔首弄姿,如果一旦有業(yè)務(wù)就把櫥窗的窗簾拉上。我們只是簡單逛逛,不好意思駐足欣賞,倒是有些老顧客挨家挨戶地停留在櫥窗前,隔著玻璃超近距離上下打量里面的小姐,貨比三家。
回中心火車站的路上,迎面來了一群騎自行車的男孩子,看上去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他們問我會不回說英語,問我能不能幫他們到旁邊的咖啡店里買一點叫“白寡婦”的東西,說著就遞給我20歐元??次沂忠苫?,小男孩又解釋說,“白寡婦”是種輕度的毒品,在荷蘭并不被禁止,街邊的咖啡店里都可以買到,不過不賣給十八歲以下的人。
我這才明白其中的玄機,雖然實在不想落得個縱容孩子學(xué)壞的罪名,但是看看孩子們渴望的眼睛,我忽然想起十五歲時那個躲在學(xué)校廁所里抽煙的可憐的我,于是痛快的幫了孩子這個忙。
阿姆斯特丹機場離市區(qū)雖然挺遠,但是火車非常方便,從中心火車站上車,20分鐘就能到機場。我們在天黑的時候趕回機場,又坐了三個小時飛機,到達雅典(Athens)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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